严妍点头:“九点。”
她将利害关系跟严妍分析了一通,特别希望严妍能清醒过来,不要被程奕鸣利用了。
“你不想知道程子同为什么买钻戒吗?”
严妍吐了一口气,“我有什么好说的,看看于翎飞会说什么吧。”
“没事吧?”他问。
符媛儿知道严妍想到了什么,她也有点尴尬……下次程奕鸣能不能拉上窗帘什么的。
符媛儿明白了,严妍的风情足够迷倒大部分男人,她们害怕的是结婚后,程奕鸣专往严妍那儿跑,自己结婚既丧偶,做一个活寡妇。
随即看向她时,俊眸里又换上了讥诮的笑意:“原来是吃醋了。”
符媛儿:……
“为什么?”他问。
他惹不起,躲得起。
所以,她们只要想好在赌场弄出什么动静就可以。
程子同并不为所动,他撇开眼,冷声警告:“于律师,我希望你别忘记,你为什么会站到今天的位置。”
“你歇着吧,都病了还这么多话。”她将他的手放下,起身去拧了一把湿毛巾,重新给他敷在了额头上。
“今晚就能去赌场了,”但她一点高兴不起来,“我又不是想去赌场玩,但去了又不能调查,白白浪费机会。”
他一会儿闭上眼,一会儿又睁开,嘴唇干得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