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晌，大门才被打开，一个头发蓬乱，身穿睡衣且睡眼惺忪的女孩出现在门后。

透过衣服间的缝隙，祁雪纯瞧见一个纤瘦的身影走了进来，是司云的女儿蒋奈。

三人来到司俊风的公司办公室，说机密的事情就是要到安全可靠的地方。

“谢谢，”祁雪纯穿上很合适，“我叫祁雪纯，请问你是？”

“雪纯，”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，“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，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，你今天过来……”

洗漱的时候，祁妈打来电话，提醒祁雪纯今天下午必须去定婚纱。

刚查看了一小会儿，外面忽然传来程申儿的声音，“机要室里为什么不装监控？”

司俊风怎么跑这里来了！

她们距离她越来越近，渐渐将她包围，她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冷笑。

转头一看，不只是妈妈，爸爸也跟着一起过来了。

她以为白唐也在加班，电话接通却是24小时值班的门岗。

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

“谁跟她谈？”宫警官问：“祁警官去谈吗，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？”

程申儿离开之前，没忘了过来告诉这些女人，司俊风的太太很快就会过来。

“现在你知道了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杜明，你最好取消婚事。”

祁雪纯看一眼时间，已经晚上九点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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