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情况？”他问符媛儿。“杰克，你的领带歪了，我帮你……”她假装帮他正领带，凑到他耳边小声说：“她躲在包厢里，程奕鸣在外面找，不想打草惊蛇就乖乖喝酒。”

包厢门被关上，总算恢复了安静，但也有些尴尬。她想说的不是这个，她想知道的是，“你是不是经常让子吟干这种事？”

“老董，东城，你们来了。”包厢内一个中年男人，大声说道。看得出来，他还挺生气的。

符媛儿一听，差点没掉眼泪，心情最烦闷的时候能见到闺蜜，多么高兴。但子卿对他没什么同情之心，她顶多在子吟偷偷给他馒头的时候，冷冷看他一眼。

“才不会呢，人家身子好着呢，肯定能把你和刘老板伺候的舒舒服服。”“她自己选择的，就得自己受着。与其向你诉哭，她倒不如学着如何让自己变强。”

他没回答，而是在躺椅旁边坐下来，深邃双眼紧盯着她，仿佛洞悉了一切。不一会儿，她又感觉自己置身冰窖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