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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的开导有用，还是我这个人有用？”程子同勾唇。
“你想怎么样？”她狠狠盯住他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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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思睿倒是不再放声大哭，而是转为小声抽泣，忽然，她像是一口气上不来，浑身抽动几下，晕倒在了沙发上。
严妍用可笑的目光看他一眼，“程奕鸣，事到如今，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心态，才问出这样的问题。但我可以告诉你，答案也是肯定的。”
程奕鸣眸光轻沉，一言不发往公司里走去。
但她如果跟程奕鸣通气，的确有考试舞弊的嫌疑。
“昨天晚上你出了满身汗，也是李婶帮你擦汗的。”程朵朵接着又说。
这时，一辆眼熟的车徐徐开到她面前，打开车窗，露出白雨的脸。
可是，她必须把偷拍者的资料追回来。
露茜眼里闪过一丝心虚，但她很好的掩饰了。
第二天一早，两辆车迎着朝阳往目的地出发。
说完，她挽着严妍的手，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严妍想起程朵朵的身世，她谈不上同情，但多了一分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