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保姆立即上前:“太太,我先帮您洗个澡吧。”
祁雪纯将喝到烂醉的云楼带回了自己家。
祁雪川不说话,脸色很不好看。
“你也觉得莱昂这样做,能让我喜欢他吗?”她问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他问,眸色紧张。
“后遗症发作?”她不以为然,“韩医生用的词好可怕,但我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,脑袋都没疼。”
“你跟踪我!还是找人查我!”她质问。
祁雪纯没说,他永远不可能像司俊风这样。
她以前不这样的,只问工作上的事情有没有办好。
“介意,”她伸臂绕住他的腰,“我介意你从来不跟我以前的事,但我现在明白了,你不说是怕我生气。”
她点头,“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,但路医生的药,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。”
她没有睁眼,继续睡着。
“是,三哥!”
包厢里气氛低落。
又是祁雪川!
但她不会轻易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