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关系？”他又问一次。

和敌人面对面，只管勇猛攻击，而现在，很多人的罪恶心思是掩盖在最深处的，需要费尽心思去推测和证明。

这事要再传出去，他在外面的脸面也没了。

祁雪纯仍然有些诧异，白队让她自己来跟说，背地里却提前跟他通气。

“小田？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，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

“知道就好。”

他的笑容里，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苦涩。

祁雪纯心想，怎么也得再等两天才能有定论，但白队一定已经在查这个员工的亲戚朋友了。

说完她即低头看手机。

于是那个夏天的傍晚，他来到婴儿房，一只手掐住了婴儿的脖子。

打开邮件，祁雪纯越看越惊讶，莫子楠的经历丰富多彩，根本不像一个19岁的孩子。

大姐微微一笑：“没什么惊讶的，哪个成年人没有一点自己的故事。只是江田没能管好自己的想法，就变成事故了。”

“需要拦住她吗？”助理问。

白唐不慌不忙，问道：“你是怎么杀的？”

她提着行李下楼，从经常开的那辆旧车旁走过，打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。

“我没有等你回来，”她赶紧解释，“我不小心睡着了，刚醒你就回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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