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条上什么字也没有，只画着一个简单的笑脸。那天晚上她撺掇着程奕鸣去找林总，到了林总家后，她以为程奕鸣走了，就跟林总喝酒。

因为被打扰他很不高兴。她继续往外走，从昏暗走到阳光之中。

“样本我已经送去检测了，等结果吧。”程木樱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来。她愣了一下，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，她暂时放下电话，循着声音往门外找去。

“上次你把他的头打破了，他是不是要挟你了？”符媛儿问。她双手微颤，手上的纸便跌落在了办公桌上。

符媛儿汗，这是吃准她只有一个人吗。“我说的不是那个不方便，”她说出进一步的实话，“现在正处在危险期。”

一路上符媛儿分析妈妈的语气，笑呵呵中带着轻松自在，的确是和姐妹们愉快的喝茶。季森卓如遭雷劈，浑身怔了好一会儿，呆呆转过身，望着符媛儿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