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看着两个小家伙的背影，忍不住笑了笑。

这次，穆司爵是带着阿光一起回来的。

他重新握住许佑宁的手，说：“没关系，我可以等你。”

既然许佑宁已经做出了选择，那么，他配合。

“……”米娜抿着唇，不说话，似乎是不愿意提起。

“那个，”许佑宁试探性的问：“这笔账，你打算记在芸芸头上，还是记在季青头上？”

穆司爵蹙了蹙眉，声音里透着不悦：“谁？”

“嗯。”苏亦承点点头，“回去吧。很晚了，你们早点休息。”

“外婆……”

萧芸芸双手握拳，拿出仅剩的底气，说：“好，我去！”

叶落没办法，只好伸出手，在许佑宁面前晃了两下。

许佑宁记得很清楚，她还在康瑞城身边卧底的时候，曾经陪着康瑞城参加过一次酒会。

萧芸芸从来没有见过他动怒。

陆薄言交代完，带着苏简安先走了。

“你是不是猜到什么了？”康瑞城阴森森的笑了笑，看着许佑宁，“你这明知道该走，但是又不想走的样子，看起来真纠结。穆司爵那些事情，你果然统统都不知道吧？”

“因为一件原本很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大反转！”萧芸芸毫不掩饰她的好心情，“所以我很开心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