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高达百分之九十的失败率什么的，他并没有听进去。

康瑞城没有说话，反而是医生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解释道：“许小姐，这个检查是必须的，胎儿目前的情况关系到你的治疗。”

在沈越川看来，婚礼这个仪式，不仅仅可以代替他和萧芸芸告诉全世界，他们结婚了，还可以替他们收集所有亲人朋友的祝福，就像刚才的掌声。

今天，如果康瑞城真的动手，穆司爵大概也不会退缩，他会选择和穆司爵硬碰硬。

“好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条件反射似的，紧紧挽住萧国山的手，有一下子的呼吸，仿佛被堵在了咽喉的地方，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僵硬。

“……”

如果她也恰巧抬起头，看到的景象是不是和他一样？

“……”萧芸芸指了指自己，“爸爸，你说的‘傻人’，指的是我吗？”

萧芸芸一怒之下，清醒了一些，在沈越川怀里挣扎着。

可是，他们的理解和尊重没有任何作用。

许佑宁倒是不怎么意外，康瑞城说是陪他们去，实际上，他只是不放心吧。

“他在应付康瑞城的人。”陆薄言停了一下才接着说，“还不知道结果。”

康瑞城的唇角浮出一抹寒冷的笑意：“你们所有人知道，沐沐喜欢阿宁多过我。如果阿金去找沐沐，让沐沐来替阿宁解围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
康瑞城的戒备滴水不漏，他的行动有可能会失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