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会所里的肮脏勾当在视频里清晰无死角的展现，包括程家控股的证据。

现在要做的，应该是让这份资料永远不会再流传到其他人手里。

角落里躺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孩子。

“你一定会觉得，我一直在程家，应该很清楚这件事吧，”白雨轻声一叹，“当年兰兰离开程家后，很长一段时间，她拒绝跟程家的任何人来往，包括我在内。”

小良想讨好她，所以悄悄把这件事跟她说了，他觉得自己转正有望，是一件很牛的事情。

严妍愣了愣，没有再追问。

于靖杰答他：“暂时没有。”

以前她去采访村子的时候认识的，大妈已经连续三年给她送苹果了，熟络的老朋友。

严妍也没隐瞒，将她和程奕鸣的事情说了。

房间里乱七八糟，似乎是打斗挣扎过的痕迹。

严妍拍拍她的肩：“多的是我们无能为力的事情，但钰儿的事情还有办法可以想，你不要灰心。”

“你放在那儿，我可以自己拿，你可以把烤鸡放下吗，你的手都摸过了。”

符媛儿挤出一丝笑意，没说话。

也许，和程子同在一起还会有危险，但当妈的怎么能看不出来，女儿将这种危险也视做蜜糖。

外卖小哥先她一步敲门，“你好，快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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