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子楠也很奇怪，全校都知道他讨厌纪露露，但又有人看到他和纪露露亲吻……”不过她没什么把握，或者司俊风虽然答应，但会趁机提出条件……可能会让她答应，尽快准备婚礼。
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“现在就可以告诉你，”司俊风接上她的话，“半个月后。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“他那么有钱，我拿一块手表怎么了，我妈还在他家干活呢，大不了扣我妈的工资，但他一定不肯，我就抢，抢手表的时候我不小心推了他一下，谁知道他要报警叫人，我瞧见桌上有一把刀，我就拿起来捅他……”

“是啊，虽然最后他爸不是他杀的，但如果不是他给袁子欣的咖啡做了手脚，真凶又怎么能够得逞？”小路感慨，“说到底，他爸还是因为他而死。”“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低声问。

但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，她必须得上。莫子楠叹气，“跟人沟通的前提，对方得是个正常人，而不是疯子。”

司俊风眼底划过一丝不耐，“汇报吧。”司俊风没搭腔，目光往祁雪纯身上一转，示意他的道歉对象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