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不安在苏简安的心底扩散蔓延。
说完,他就跟着人事经理去做交接工作了。
陆薄言突然醒过来似的,松开韩若曦的手追下去,却已经找不到苏简安。
其实他没有信仰,也不迷信什么。
“证据呢?”康瑞城毫无惧意,耸耸肩优哉游哉的走过来,“你是半个警察,最清楚把人送|入监狱需要确凿的证据。你手上,有我谋杀陆薄言父亲的证据吗?”
这令从小在A市长大,见惯了光秃秃的冬天的苏简安感到新奇。
新闻还报道了,财务人员的家属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会成为罪犯,他们更加相信网传的陆薄言为了独善其身,通过特殊手段把罪名推到了员工身上。
“是他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的目的是击垮陆氏,这只是他的第一步。”
苏简安抿了抿唇,点头。
萧芸芸是起床困难症晚期患者,苏简安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她睁开眼睛,她哀嚎着踢开被子,顶着散乱的头发幽幽怨怨的飘去洗漱。
虽然老洛说了不会再反对她和苏亦承,但她心里还是没底。
虽然很俗很烂大街,但是……她一点都不嫌弃啊!
苏简安边说边往陆薄言怀里缩,脑海中浮现出陆薄言走进家纺店的画面。
洛小夕六神无主,苏亦承已经拉开车门命令她:“上车!去医院。”
仔细看的话,能发现穆司爵所有车子的轮胎,都比同样的车子瘪一点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得意味不明:“那我们应该怎样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