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这里,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抓人?”祁雪纯喝问。 “喂,妈!”他赶紧扶住几乎晕倒的祁妈,将她扶到沙发上坐好。
早晨的时候,她的电话再次响起,是社友打过来的。 楼梯也是狭窄生锈,乍看一眼,你只会想到那是通往狭小储存室的通道,里面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。
祁雪纯的手心里泌出了一层汗。 “我跟他……只是合作。”他说。
她仰头,瞧见他愠怒的脸。 “酒不醉人人自醉嘛,我懂的,你先去洗澡,我正好在做饭,我给你做一碗醒酒汤。”
然后,整栋别墅陷入了午夜深深的寂静之中。 他也从医院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