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天你一整天都逼着自己工作,连吃午饭的时候都在作分析,晚上不肯下班,三更半夜跑去案发现场……”江少恺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我认识你七年了,多了解你啊,你敢说自己不是借着工作麻痹脑袋,不让自己去想其他事情?”
但“看医生”三个字她听得真真切切,陆薄言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。
这时,会所的侍应生送来冰镇饮料给几个大男人,给苏简安的是加了冰块的鲜榨果汁,苏简安拿了一杯要喝,还没送到嘴边就被拿走了。
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
苏简安更加愤怒了:“主卧凭什么是你的?这酒店你开的吗?”
瞬间,陆薄言的目光冷得可以掉出冰渣子来:“你想干什么?”
陆薄言戏谑的提醒:“你的睡衣。”
“让一让,都让一让。”
难道是蒋雪丽?
洛小夕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可怕的方法,颤抖着问:“所以呢?”
“做好的你们吃吧。”苏简安挽起袖子,“今天的午饭我来做。对了,徐伯,陆薄言他……喜欢吃什么?”
“吃!”她说。不怕陆薄言嫌弃,反正陆薄言也嫌弃她嘛。
因为有不确定,也不敢承认的复杂情绪埋在心底深处。
她恍惚有一种错觉下一秒她就会被陆薄言嵌进他的身体里。
苏简安溜到厨房,唐玉兰正在洗菜切菜,她挽起袖子,声音软软的:“妈妈,我帮你。”
本以为攀上唐玉兰这层关系,她以后的社交生活能有所改变,可现在看来,唐玉兰根本不是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