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爷爷淡定轻笑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
“你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？”司俊风忽然开口。

“慕菁在整个公司里的存在感并不那么强，很多员工其实不认识她……”

孙子越是这样懂事，他越得帮忙才行。

现在办案要紧，她不想谈私事，等她将投诉的事解决好，她和司俊风的事必须有一个了断。

就拿之前司俊风带着人去祁家迎亲来说吧，当时程申儿穿的是中式礼服，用盖头蒙了脸。

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，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，多少有些尴尬。

她继续查看现场。

“说详细点。”

“我的话还没说完，这件事不能告诉我的木樱姐。”程申儿继续说道，“在外面接私活，你知道下场的。”

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“别想扯开话题，”祁雪纯自己开酒，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，接着说道：“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，我也不为难你，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。”

现在是十一点半。

祁雪纯倒吸一口气，她还没说什么呢，人家先断了后路。

他不以为然，“我不靠专利活着，申请人的名字甚至不是我的本名。”

“哎……”他的骨头是铁做的吗，撞得她额头生疼，眼里一下子冒出泪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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