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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她问。
程子同看清来人的模样，唇角勾起一抹笑意，冷峻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。
“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？”季森卓看到了她眼里的犹豫。
她已经决定主动找程子同谈一次，定好他们离婚的时间和条件。
记者的手边，放着一只录音笔。
他刚才真是忽然变得恶狠狠的……
他要真能分得这么清楚，她心里也就轻松了。
“怎么会呢，”符妈妈立即否定，“子同把你当亲妹妹，哥哥怎么会不要妹妹。男人嘛，宁可不要老婆，也不会丢下亲人的。”
“符记，怎么了，不认识自己老公了？”旁边同事调侃的冲她挑眉。
“……不要，”她推他的肩，“别碰我……”
符媛儿明白了，他一定是看到了她和子吟在高台上说话。
她带着子吟来到附近的一家夜宵店，点了一些烤串馄饨什么的。
“在程家住得不开心？”他问。
他办不到。
季森卓停下脚步，面对远处茫茫大海，“你根本不是因为这些不开心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