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查司俊风。”祁雪纯对他坦言，“查他就必须得查清楚这个商贸协会的背景。”司俊风目不斜视，冷冷淡淡：“程申儿，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。”

司俊风仍一眼就认出来，程申儿。只见她果然在司俊风身边停下脚步，对众人微微一笑，算是打过招呼。

白唐疑惑，平常他这里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个人，今天怎么接着过来。“你的前男友也是研究药物的，你听说这个人？”他指着资料上，标注着专利发明人一栏，写着一个名字。

她是觉得这个词遥远，但并不陌生，当时她姐结婚，对方也是送了聘礼的。“跟江田的案子有关系？”他问。

危险过去，身后的人松开了她，低声道：“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，下楼从酒店侧门离开。”她伸一个大大的懒腰……嗯，手脚感觉触碰到什么障碍物。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莫小沫喝下温水，情绪渐渐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