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去办出院手续,刘婶负责收拾苏简安的东西,不到半个小时就一切妥当,沈越川拿着一小叠的收费单子回来说:“好了,可以走了。”
事实证明她是嚣张不了多久的,苏亦承很快就把她的声音堵了回去,两人半是打闹半是玩笑的在客厅闹成一团。
相比之下,她做得最多的事情,就是给陆薄言添堵……
陆薄言的尾音刚落钱叔就把车开了出来,他拉开副驾座的车门,不用他说什么,苏简安已经乖乖的坐上去。
“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他蹙着眉问。
“叫救护车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背到背上,神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,“找个熟悉山路的人带我下山。”
她回房间去换了套衣服,化上淡妆,出来时发现苏亦承也换了一身西装了,忍不住好奇:“你昨天去看球还带了一身衣服去啊?”
现在他唯一害怕的事情,就是康瑞城发现他后,把主意打到苏简安身上。
“……”小队员看了看陆薄言身后的阵势,默默的闭嘴了。
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警局门前,车标颇为引人注目,苏简安一出警察局就看见了。
陆薄言没有醒过来,只是紧蹙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了,恢复了安眠的样子。
那个他亲手挑选了家具和家纺的房间里,还残留着她的气息。但他知道这也不会长久的,就像苏简安会离开他一样,这些气息也终将有一日会消散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浴室里传来陆薄言洗漱的水声,苏简安才踢开被子,长长的吁了口气,双颊已经红得像充了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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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总。”会所的经理听说陆薄言要来,一早就在门口等着了,车子一停下他就上来为陆薄言拉开了车门,“穆先生和沈先生已经在顶楼的包间等着你了。”
“真的?”苏简安眼睛一亮,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,宽宽松松的居家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