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哪里？”白唐叫住她。“要不我跟白警官说说情，让他们先回去吧。”管家也觉得那些人很烦。

祁雪纯跑到附近的公交站台，一边躲雨一边打车，等了二十分钟也没司机愿意接单。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她翻身坐起来，既惊又喜。她就是吴瑞安的新婚妻子。

“欧飞先生，”白唐问道，“根据我了解的情况，你曾经亏空了公司一大笔钱，是欧翔先生帮你填的窟窿。”显然是在等她。

“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，”祁雪纯轻叹，“我认识他那会儿，他满脑子装的，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。”严妍没回答，转而问道：“刚才我听到你打电话了，你说的那个人，就是贾小姐背后的人吗？”

门打开，站在门外的严妍愣了一下，才确定对方是自己要找的祁雪纯。“睡着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