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,他们才结婚半年,他已经拒绝去想象离婚后没有她的日子。
这个时候江少恺这些细碎的叮嘱变得格外温暖,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?我都知道了。先这样吧,有事再联系。”
在苏简安心里,苏亦承是一个所向无敌的形象,现在苏亦承输了,她比任何人都兴奋。
洗完澡换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,陆薄言连贴身衣物都记得叫人帮她收拾了,双颊腾地烧红,出去的时候头几乎低到了地下。
“你的烟呢?”他问苏亦承。
“简安,到了三清镇我们还要和当地派出所开会,资料上的这些,会议上他们的警员都会跟我们说的。”小影凑过来收走了苏简安手上的资料,“我一直以为会是江少恺来呢,你们家陆总……舍得你去那么偏僻的小镇啊?”
“哥?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喜欢这种花?”
既然苏简安和那个人没可能,那么……他和她就还是有可能的吧?
他以为他只是把苏简安当成妹妹,可过了几年,他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。
说是为了应付唐玉兰也说不过去,如果真是那样的话,按照陆薄言的作风,他大可以给苏简安花不完的钱,告诉唐玉兰他对苏简安已经很好了。
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也许只是她喝醉了的错觉,那个她熟悉的陆薄言又回来了,而不是那个冷漠、不近人情的陆薄言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她和陆薄言,应该没有什么误会,她害怕陆薄言只是……厌恶了。
“肯定是对你有感觉才会不放心你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如果当时上了那辆出租车的是路人甲乙丙,你觉得他会跟上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