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“俊风！”程申儿低喊，“你为什么不说话，你跟他们说实话啊！”

“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凶手相比，你觉得生意场的算计有那么令人痛恨吗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欧家的案子破了，警队没给你记功？”他走近，打断她的思绪。

他吃椒盐虾倒是吃得挺欢。

“问，那个牙最后长出来？”

“白队，”她需要求证，“我能破这个案子，司俊风的功劳很大吗？”

“你要说我们眼红爷爷的股票和房产，我们同意，你怀疑我们眼红一只玉老虎，这是在拉低我们的格局！”

他可不敢说出实话，转身上了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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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怒瞪着他，一时语塞。

“这会儿你就别装好人了吧，你和美华唱双簧忽悠祁雪纯，不就是为了隐瞒江田案的真相？”程申儿揭他老底，毫不客气，“我现在在帮你。”

司俊风脚步微停。

祁雪纯走进去时，司妈正在催问：“程申儿，你别卖关子了，赶紧说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
“她.妈就是个出来卖的，她要卖去别处卖，搞坏我们学校的规矩就不行！”

女人们心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