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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时，严妍心头五味杂陈，想哭的冲动已经顶到脑门。
程奕鸣一笑：“你睡不着？不如过来陪我？”
“这次回展会厅。他不只是想要消除痕迹，也许还是想取走首饰。”白唐推测。
“出去吃干什么，”秦乐接着说：“我来下厨，保管阿姨和叔叔吃好。”
冲到走廊的这一头，只见两个清洁员贴在杂物间的门上听动静，不是露出猥.琐的嬉笑。
“不是说分手了吗，怎么又找过来了？”
“复述了一遍当晚的情况。”严妍回答。
严妍稍稍放心，继续往上。
严妍收敛神色，看他一本正经，她都不好意思笑了。
“她这不是还没回来吗，等她回来再研究这个事！你也办正经事去吧！”白唐摆摆手离开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严妍有话想说。
助理微愣，继而点头：“当然，我爱我的妻子。”
她要答应秦乐，痛快答应好了，不至于这样当着程奕鸣的面，对他钝刀子拉肉吧！
全场的气氛明显顿了一下。
“在利益面前，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，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，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。”他不介意说明白，也让她有个认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