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总,太太会回来的。”腾一安慰。
她转开眸光,极力压下心头那点波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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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,没有包厢了,”服务员说,“这个卡座还算安静。”
事实是,昨晚放开她之后,他不得已冲了俩小时的冷水。
她明白了,大概是胳膊的伤口疼,他才会在睡梦中发出声音。
祁雪纯坐在后排盯着他,目光冷冽如刀,气场大到他心尖发颤。
那边挂断了电话。
尽管她已经想到了,仍不免露出难过的神色。
司俊风嘴角的笑意加深,敢这样对他说话的,她算是第一个。
这一带多得是这种二、三层小楼,屋顶相连,错落有致。
“但我不会将她困在那所学校,我会帮助她恢复记忆,然后和你站在一条公平的起跑线上。”
天边忽然响起一阵闷雷声,闪电划过黑夜。
她一只脚立即搭上了阳台,正要翻身出去,电话忽然响起。
“她很有可能是受人之托前来调查,你确定要放过她?”男人问。
目送车影远去,祁雪纯捏紧了手中的样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