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男人的脸上带着不屑或讥嘲，程子同身处不屑和讥嘲的中心，整个人似乎都被一层阴霾笼罩。她立即捂住他的嘴：“不准说那两个字。”

吴瑞安不慌不忙：“程总，我跟你无冤无仇，不必置气。谁真正为电影好，大家心里都有数。”拐过街角，却见程奕鸣和于思睿站在一辆车边说话。

她愣住了，餐桌上除了装饰品，什么也没有。“怎么说？”吴瑞安问。

离开的时候，程子同的嘴角挂着微笑，犹如饱餐一顿小鱼干的猫咪。她点头，对刚才的噩梦，她现在还心有余悸。

露茜吧啦吧啦讲完一大通，都是一些上头条能吸引眼球的大事。她明白他今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。

初次与吴瑞安接触，那匹马有点不适应，拧着脖子左右摇晃，想将吴瑞安晃下来。她来不及惊讶，程子同的俊脸已经闯入她的眼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