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木樱说，和照片放在一起的，是一份协议书，”符媛儿继续说道，“协议书的内容，是授权一个叫令兰的人全权代表程家和令狐家谈判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她坚决否认。

秘书诧异：“程总没给你打电话？”

而他的唇距离她又近了几分，鼻尖几乎与她的鼻尖相贴。

符媛儿和严妍赶到公司楼下，助理急得跺脚，指着一辆车喊道：“刚上车，

“我们在闹矛盾，我是不是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你？”他接着问。

符媛儿抱着头盔不说话，她怔忪着说不出话来。

哦豁，他倒是挺聪明。

说完，她转过身，加快脚步离开了天台。

“程子同，你怎么不问问子吟跟我说了什么？”她看向坐在旁边的人。

秘书有些讶然：“程总都跟你说了？”

“你派人跟踪我！”

“程总办的酒会，请来的都是国外财团代表，”重点是，“他们都不知道程总和您已经离婚。”

而且，她必须去举报，等她缓过神来就去。

妈妈在医院还没醒来，这套小公寓显得特别空荡和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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