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办公室里有人,一个是沈越川,还有两个她不认识的男人,同样西装革履,被她的声音吸引了视线,看过来,愣了愣,又不自然的移开视线。 她对几个细节不满意,又要求助理做出修改。
“我……”支吾了半天,苏简安终于找出了一个借口,“我下去喝水。” 她更知道,陆薄言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。
她话没说完,陆薄言就用力地关上洗手间的门,“咔”一声反锁,单手抵在墙上把她困住…… 朝阳的的书房里,燃着紫檀线香,香雾从镂空的木盒里袅袅飘出来,整个书房都充满了安静的禅意。
她气急的看着陆薄言,陆薄言却亲昵的安慰她:“别生气,我下次会注意点。” 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
她“呃”了声,双颊一红就要起身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:“什么叫该叫我叔叔了?嫌我老?” 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