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，”程木樱继续说，“我看她还将自己当成你的助理，你没想过再物色一个？”
“你……你敢说没逼我卖股份？”程俊来问。
整个大厅，只剩下严妍和白雨。
严妍疑惑的抬头：“办什么事？”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“严姐，这里没人，你在这里化妆。”朱莉将她带到了一间宽敞的化妆室。
“程奕鸣，孩子不想你这样！”严妍急忙说道。
“严妍，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开话题。
“你们两个人能行吗？”严妍有点担心这个。
程老打开合同浏览一遍，然后转睛看向程皓玟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“你这是非法的！”严妍低喝。
她立即转头，司俊风的手指在她手机上划来划去，竟然在做删除……
“阿姨，我妈在这里疗养的时候，都有些什么人来看过她？”她问。
贾小姐主动送剧本，对四五线小咖来说，算是一种光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