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直接问：“你有没有检查过，知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？”“知道你在孤儿院长大的时候，我就想问你这个问题了”萧芸芸看着沈越川，抿了抿唇，“小时候，有没有人欺负你？”

在许佑宁的认知里，那些十八年华的，穿着校服的，脸上满是青春胶原蛋白的女孩，才能被称为女生，她早就过了这个年龄了。理智崩溃的，不止萧芸芸一个人。

“别以为说实话就能蒙混过关。”洛小夕盯着秦韩，“你和芸芸为什么突然分手？”林知夏要去追萧芸芸，却被沈越川拦住了。

最让她高兴的是，现在她只需要敷药了，口服的药暂时停了下来。康瑞城若有所指的勾起唇角：“有些车祸，不一定是意外。”

“……”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浮上许佑宁的脑海，她吓得浑身瑟缩了一下，无数骂人的话涌到唇边，却一句也说不出来。萧芸芸同意的点点头：“我说过了，宋医生对我相当于有救命之恩。宋医生说，在古代，要报答救命之恩的话……”

萧芸芸摇摇头，笑眯眯的说，“我是‘更’喜欢你。”他知道，萧芸芸是医生，她只救人，不伤人，他不相信她会伤害林知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