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记得,吃饭时还见他拿着玉老虎把玩,也就是说,从丢失到现在,不过十五分钟。 “……杜明?”司爷爷思量,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
点头,这也是她担心的。 祁雪纯摇摇头,“你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,你有没有想过,欧老何其无辜?”
“我给你想办法,”主任继续说道:“我调你进入数学社,你不就能经常和那些男孩子一起学习了吗?” “你怎么了,”她故作疑惑,“有什么急事吗?”
工作人员面面相觑,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 此刻,祁雪纯站在警局走廊上,神色间带着犹豫。
“梦到什么了,说出来会没那么害怕。”祁雪纯温和的劝道。 如今他被保释,她想达到目标就更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