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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不禁咬唇，强收住眼泪，任它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其实很可怜，是不是？”话说间，白唐的眸光也变得很远，很远，仿佛已经穿透人群，看向了遥远的远方……
李婶点头：“有这个可能。”
严妍明白，原来刚才听到的匆急脚步声来源于此。
敲了好几下，里面没有回应。
她只能先扶起程奕鸣，将他拖到不远处的街头小旅馆。
“我就说你别胡思乱想，”程木樱挽起她的胳膊，“走，找他去，问问他刚才去了哪里。”
她之前说要跟露茜单独谈谈，他知道她此刻一定心情糟糕。
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在考虑离开幼儿园的问题。
“你还记得上学时那些别扭的小男孩吗，”符媛儿脸色一变，“他们对小女生表达爱慕的方式，就是想尽办法捉弄她们。”
“她一会儿说想出去散心，一会儿说想出去透气，”李婶掐着嗓子，学傅云娇嗲的音调，“一口一个奕鸣哥，恨不得立刻爬上程总的床！”
“我要你偿还。”她说。
程木樱特意将她带到自助餐桌的角落，忽然小声说道：“你知道今天于思睿栽了个大跟头吗？”
“你找错人了，我帮不了你。”严妍回绝了女人。
事情进行到现在，她不能退……忽然，手机收到一条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