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将手从水中抽出,搭在了鱼缸边缘,“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?”他淡声问。
可他们之前不也说好了,三个月以后就离婚,她不过是想把时间提前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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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这样,他可不会客气。
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,她清晰的看到了内心深处的自己。
符媛儿冷笑:“他在忙什么,你还要问吗?”
“我也不知道,”子吟回答,“有好多车,他们都围着我。”
但她忽然有点不想破坏他的高兴。
所以,她虽然在程子同和符媛儿面前承认了自己在查,却保留了最有价值的信息。
他的语气里满满的坏笑。
至于男孩为什么愿意听她的,完全是因为……她给的钱够多。
这会儿房间里没酒瓶,否则符媛儿八成又会被开瓢。
“谢谢季总,”程木樱面露感激,但是,“既然要派的话,把最厉害的那个派给我。”
有必要吗?
“是啊,”祁太太也点头,“红酒都喝十几瓶了,还有白酒……哎,程太太,程总好像喝得最多。”
她想了想,“程奕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