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回过神来,放低了声音,“于律师,你说如果我现在报警,会不会对你的名声有影响?” 符媛儿忽然明白了子吟为什么要这样做,说到底子吟是一个女人,程子同在她心中恐怕不只是老板这么简单。
她坐在花园中一个两米多的高台之上,浑身发抖,肩角发颤,哭泣不止。 特别是子吟。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,”程子同轻轻摇头,“最重要的是,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,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,实在难以入手。” 符媛儿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了。
可穆司神那话里的意思,似乎在说她,能喝酒,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女孩子柔弱的模样。 “严妍?”
这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。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,习惯就已经养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