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即撇开眼，她不敢看小女孩，一旦看到，回忆就像刀子划拉她的心。

“我……”她想了想，有些吃力，“我要程奕鸣过来……”

等她打完电话，严妍早已没了身影。

于是她便由着他抱了一会儿。

“怎么了？”他也察觉到她眼底的黯然。

严妍和程木樱跟着管家下楼，却见符媛儿匆匆跑上来，一把抓住严妍的手，“我的裙子有点问题，快带我去换一条。”

女人笑道：“家长不让进幼儿园，我去了也不能跟朵朵说话，还不如在这里等着。”

“这是用来给你配深色西服的。”严妍暗中咽了咽口水。

说完他转身即走。

储物间足有三十个平方，好几排柜子，看上去都塞得很满。

“如果我的行为哪里违反了法律，请你让警察逮捕我。”她淡淡丢下这句话，走出了厨房。

严妍明白她不想多谈，也不再继续，而是回答：“你看着办吧。”

说这种话！”

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

傅云看着朵朵：“我记得他是不抽烟的吧？”

也就是那包白色的药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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