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如梦初醒,控制着粗|重的呼吸放过她的唇,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:“我去洗澡。”
苏亦承眸底的笑意渐深,这时汤正好端上来了,他给苏简安盛了碗汤:“等你找到证据,再来审问我。现在我们先吃饭可以吗?对了,你和陆薄言这趟G市之行,怎么样?”
徐伯松了口气:“我知道了。你们慢用,我去核对一下上个月的账目。”
陆薄言明显愣了一下,身体似乎也短暂的僵硬了一秒。
陆薄言的神色很沉,沉得看不出喜怒。他深邃的眸底看似平静,却又让人觉得他的平静背后有火焰在熊熊燃烧。
陆薄言的唇角浮出了一抹浅笑。
然后他就和唐玉兰一起过了安检,身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,她的眼前也越来越模糊。
车子很快开上了高速公路,陆薄言面无表情的开着车,苏简安缩在副驾座上,偷偷看他。
陆薄言起身走向休息室,推开门,房间里没有苏简安的身影,倒是被子下有不自然的拱起。
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,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。
某妖孽心满意足,单手抵在墙上,另一只手随手轻轻拭去了苏简安嘴角的唇彩:“让你欠了十几年,我总该跟你要点利息。”
“钱叔,回家。”
“陆薄言,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。你为什么能看懂?”
苏亦承人长得英俊,举止间透着一股成熟稳重,话永远说得不急不缓,气质儒雅高贵,在苏简安的心目中,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可靠的男人,让他来送唐玉兰回家,她当然放心。
“陆太太,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呢?陆先生什么时候向你求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