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猛地攥紧他的手,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海面上唯一一根浮木,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:“陆薄言,陆薄言……救我……”
苏简安早已百炼成钢,倒是没受环境的影响,带上橡胶手套开了灯,像从没来过这里一样,重新勘察现场,边在带来的本子上做记录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唐先生是A市资历最深的老中医,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,见苏简安神色紧绷,不由笑了笑:“陆太太,不需要紧张,我只是给你把个脉,不会痛的。来,手伸出来。”
陆薄言太了解苏简安了,母亲连接她的泪腺,只有提起这个,她才会哭。
馥郁的药香味钻进呼吸道里,苏简安的舌尖仿佛已经尝到了那种苦涩。
苏简安迫不及待的打量陆薄言,最后却只是失望的叹了口气。
她的手很快就恢复了感觉,慢慢地才发现陆薄言把力道拿捏得很好,不轻不重的,很舒服,而且他的手并不粗糙,揉起来触感恰到好处。
陆薄言看过来:“什么事?”
苏简安意识到自己想干什么,只想让陆薄言把她从5楼扔下去。
陆薄言早就已经指点过徐伯了,徐伯当然是只报喜不报忧:“老夫人,少爷和少夫人很好。今天少爷带着少夫人回门了,现在两个人都在家休息。”
有人帮她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,她似乎闻到了很熟悉的气息,可她来不及探究,她几乎是爬向江少恺的,颤抖着手帮他捂住伤口,鲜血却还是染红她的手,从她的指缝中流出来。
再反复练习几次,她已经跳的流畅优美,加之她身材纤细修长,跳起华尔兹来其实非常好看。
在旁人看来,没有开场舞比这个更养眼了。
下班后步行街商业区总是人满为患,可是苏简安熟门熟路,很快就找到一个停车场停好车,拉着陆薄言走向最大的商场。
肉偿?
这是他们最亲密的一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