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究竟是谁?”严妍怒声质问:“为什么要陷害我?是谁派你来的?”
走到门口的时候,她忽然又停下脚步,回身说道:“我刚才想到了第一件事,我想最后拥抱你一次。”
对,证据。
想到这个曾折磨程子同的老太太终将受到应有的惩罚,她既感觉松一口气,又觉得十分痛快。
而这些话又会以讹传讹,更加不像样子……
严妍回到房间里,将自己丢进沙发,使劲的捶打了几下枕头。
“其实我们应该感谢严妍,”一人讥笑道,“就于思睿那个嚣张劲,我早就想抽她了。”
“既然事情已经不可挽回,往前看不好吗?比如好好照顾伯母……”
“那也是我的孩子……也许我最耿耿于怀的,是她自作主张,我连知情权和选择权都没有。”
“刚才你和程奕鸣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。”严妍开门见山说道。
“有时候回来,工作太忙就不回来。”管家回答。
等到年底做大扫除的时候,保姆们发现家里的欧式花瓣灯里,放满了围棋的黑白子。
她快速冲到傅云的房间,一把推开门……如果傅云不在,就足够证明傅云以“脚不方便”为幌子,故布疑阵。
“小妍已经睡了。”
说笑间,门口走进两个人来,是吴瑞安和他的助理。
严妍明白,原来刚才听到的匆急脚步声来源于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