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，严妍和祁雪纯保持着联络。“你有没有把握，”白雨听着玄乎，“万一那东西跟程皓玟一点关系也没有怎么办？”

这一点是违反程序的。“他一直觊觎妍妍……”他气到了极点，一口气顶在嗓子眼，满脸涨红竟然说不出话来。

“真的是他吗？”她紧紧抓着床沿，用力撑起身子，“我去找他！”程皓玟躺在地上，逼仄的空间让他找不到着力点，老半天爬不起来。

又说，“做生意，我弟弟比我厉害。”“我爸有一笔八千万的欠款，还想麻烦贵公司……可我听说，贵公司似乎惹上了一点麻烦……”

符媛儿赶紧拉上程子同跟严妈打了个招呼，同时暗暗观察严妈的状态。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我很忙。”

到六点半的时候，整个城市便已裹在一片白茫茫的雪色之中。两人交谈了几句，袁子欣绕过书桌走到了欧老身边，从手机调出几张照片给他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