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能感觉到，他在犹豫，在挣扎……

还好记者的职业曾让她多次历险，在这样的紧张气氛中，她能镇定面对……尽管她的额头手心都已经冒汗。

当时的实习生里就属她最优秀，理所当然的转正。

如果说这是某个古建筑的砖，或许还能值钱，但这就是普通的砖。

但于思睿还要问：“程子同为什么那么喜欢她？”

“程总刚才打来，我怕你不接……”朱莉摁了电话，委屈巴巴的交代。

当然，符媛儿在露茜那边也安排了障眼法，严妍这个方案是以备不时之需。

“哦，”严妍故作好奇的套话，“还有什么绝情的招数吗？”

程子同疑惑。

符媛儿在心里问自己，该不该把东西交给他，他会不会斩草除根……

八卦舆论会给出各种猜测，对严妍的演艺生涯一定会有伤害。

“你来干什么？”符媛儿问。

严妍明白，公司和经纪人打的就是这个算盘。

季森卓笑着，不以为然，“你应该了解，程子同喜欢不按套路出牌，别人开公司多半慢慢发展，他认为扳倒了杜明，他就能取而代之。”

“符大记者，你的大作好像有点简单啊。”程子同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“你说得不对，”她尽力脸色僻静：“我早就从他的公寓搬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