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放下早报:“我去。”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
助理刚好把药抓好送过来,陆薄言接过,道过谢后带着苏简安离开。
他眸色沉沉的看着她,声音富有磁性:“简安,以后别不听话。”
唐玉兰笑着摇摇头,感叹着年轻人难懂进了厨房。
大学毕业之前苏简安都很安静,到美国读研究生才开始以旅游之名乱跑,但她大多是往欧洲和东南亚跑,G市她倒真是第一次来。
“……好,我挂了。”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“你让我回去好不好?”她笑着流泪,信誓旦旦地保证,“我一定不会跑出来看见你,你也不用忍受我的死缠烂打这么多年。我们一去回去,当陌生人,这样我就可以爱别人了……”
一鼓作气,三秒后,她踢开被子,顶着凌乱的头发从被窝中爬了起来。
不一会,苏亦承也到了。
说完她摔门而去,苏简安慢条斯理的把擦过手的纸巾扔进垃圾桶,整理了一下裙子,这才走出洗手间。
他怒冲冲的把洛小夕抱起来,疾步往车子那边走去。
徐伯看着苏简安的背影叹了口气:“两个人看起来才有点起色,又怎么了?”
最后,轻轻拍了拍他的衣领,抬起头笑着看着他:“好了。”
他没说什么,慢条斯理的取了衣服去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