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……”沈越川试着擦了擦萧芸芸脸上的泪水，“你哭什么啊？”

不过穆司爵这个人有一个优点，不管醉到什么程度都可以保持着条理清晰的头脑，他并不指望能套话成功。

“找你要我找的东西啊！”第二遍还是没有发现，许佑宁露出丧气的表情，“可是我真的找不到，你到底把发射装置之类的设计在哪里？”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洛小夕丝毫不怕苏亦承发怒，笑了笑，“不过你来了，我还是挺高兴的。”说完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。

沈越川以为是自己的助手，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：“进来。”

穆司爵的诧异少见的在声音中流露出来：“许佑宁在公寓？”

从小到大，穆司爵都不知道那是什么，就算偶尔他表现得很有风度，也是因为利益需要。

“真是，一点都不识趣。”沈越川一边嫌弃萧芸芸，却又一边拉起她的手，“你应该高兴认识我，因为你不用去看心理医生了，我比心理医生更知道怎么克服你这种与生俱来的心理恐惧。”

“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，你外婆已经休息了。”穆司爵好整以暇的问，“你确定要因为一个噩梦打电话回去打扰她？”

“什么啊？”许佑宁一脸无辜，“我都是二十四小时为所欲为的啊！”

确定记者听不见了，苏简安才压低声音告诉陆薄言：“那张照片是我传出去的……”

“许佑宁，我以前是不是太放纵你了？”穆司爵命令道，“上车！立刻！”

“起风了。”陆薄言拢了拢苏简安脖子上的围巾，“回去吧。”

“攻击一个人需要理由的话，那你有什么理由就去伤害一个跟你毫无瓜葛的老人？”许佑宁嗤的笑了一声，“按照你的逻辑，我爆你的头，应该也不需要理由。”

看着萧芸芸进了公寓大门，沈越川调转车头往自己的公寓开去。

以前费心思把卧室装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，是因为回房间后无事可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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