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小姐,刚才你说的话,我全都录音了,”严妍扬起手中的录音笔,“但我不知道,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?”
袁子欣将自己的衣领挣脱回来,“是又怎么样!”
严妍点头,对她很有信心。
严妍一愣:“程家乱?”
“现在信了?”他问。
遗嘱中既然已经写明了财产的归属,欧翔干嘛还要动手?
程俊来捂住脸颊,对刚才的经历仍心有余悸。
间或还传出激烈的争吵声。
众人哗然。
她觉得严妍应该懂她的意思。
祁雪纯找来一把铁锹,工具箱里已经没有锤子了,她准备拿铁锹沿着司俊风凿开的痕迹继续撬,能帮一点算一点。
亲戚们都在安慰她,但她只是哭,什么也听不进。
话说间,他从酒柜里拿出一个装酒的盒子。
“程奕鸣,我不懂你们是怎么生活的,我弄巧成拙,反而给你惹麻烦了……我可能真的当不好程太太……”
而她的身影,在某个人的瞳孔里,越来越小,越来越小,最后化为一丝不舍。
第二天一早,秦乐过来,见到的便是眼睛红肿如核桃的严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