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。”穆司爵强势霸道却又有理有据的样子,“你是我的人,你失明的事情,我都没有说什么,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有什么资格对你评头论足?”
“……啊?”
如果说以往的许佑宁是一头狮子,有着锋利的爪牙和令人畏惧的战斗力。
穆司爵咬牙硬生生忍着,打开电脑处理事情,用工作来转移注意力。
“还好,不是很疼。”许佑宁把痛苦都轻描淡写,很快转移了话题,“我好像听见相宜的声音了。简安,你们把西遇和相宜带过来了吗?”
穆司爵看着许佑宁,理性地分析道:
“因为我今天有把握,你不会拒绝我。”穆司爵眼皮都不眨一下,定定的看着许佑宁,“跟我进去吗?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迟滞地点点头,情绪终于恢复过来,问道,“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?”
许佑宁怕穆司爵还会往下,轻声抗议着:“不要了……”
陆薄言诧异了一下,看着苏简安:“你确定?你现在还可以反悔。”
“大概不可以。”穆司爵的手抚上许佑宁微微隆
许佑宁比任何时候都要不安,双手攥得紧紧的,一直没有松开过。
唐玉兰指了指后面,无奈的笑着:“两车人在后面呢,薄言在瑞士还有朋友,康瑞城不敢打我主意的!倒是你们在A市,才要更加小心一点。对了,照顾好西遇和相宜,我很快回来。”
“伤势虽然不致命,但还是有点严重的,接下来几天不要乱动。”说着深深看了穆司爵一眼,警告似的接着说,“也不要有什么太、大、的、动作!否则再次牵扯到伤口,愈合期就会更加漫长。”
许佑宁有些意外,但更多的是惊喜:“简安,你怎么来了?”
许佑宁摸了摸脑袋,朝着穆司爵伸出手:“我想回房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