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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敛起媚笑，顿觉索然无味，这种男人太好应付了。
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，“你别想走！我给房东打电话了，他说让我来找租户，合着你们早就商量好了踢皮球是不是？”
“那么多人抱过。”他的眉心皱得更紧，“雪人穿的玩偶服，跟游乐场的长椅也差不多了。”
程奕鸣没说话了，抬头看向远处。
严妍这次信了。
“如果我的行为哪里违反了法律，请你让警察逮捕我。”她淡淡丢下这句话，走出了厨房。
“我要你偿还。”她说。
符媛儿略微思索，“露茜，你跟我去看看。”
严妍哑口无言，无从反驳。
“就是，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。”
“哪有~人家只是不想你太累。”
严妍无意中抬头，顿时愕然，服务员带过来两个客人，她的父母……
“妍妍……你过得好就很好……有事随时找我。”说完，他退后两步，深深看了严妍一眼，转身离去。
这是刻在记忆里的一种形状，不是她想忘就能忘记的。
程朵朵马上就跑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