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心里的巧克力被他攥得更紧,“你也想去?”他问。
“是俊风媳妇吧?”董事们都比司俊风年长,在他们眼里,祁雪纯是个孩子。
“哦,我不信。”
“你刚在浴室里做什么?”他皱眉。
“另外,这个消息也放出去。”
但是她的脑袋受到重击,血块淤积,醒来后至今,她一直没想起来自己的身份,以前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。
检测结果不是司俊风,只能说明他没有亲自动手。
她放下电话,打开专用邮箱。
想通这一点,她对司俊风的怀疑就打消不了。
掉下悬崖后她伤痕累累,昏迷不醒,顺着山间溪流被冲到了另一座山里。
她没动。
“我没有欺负他。”说这句话时,明显气有些弱。
“等等!”云楼忽然出声,“老大,谁欺负你了!”
祁雪纯被他紧拥入怀,他的外套将她裹住。
“你去了哪儿?”熟悉的声音冷不丁响起。
一束高亮的手电筒光穿透夜色打在船身上,它一直找着,光晕越来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