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东子顺着小鬼的话问，“沐沐喜欢女孩子吗？”

她顾不上擦眼泪，点点头，一边哭一边笑着说：“没关系，我只要手术成功，只要越川还可以醒过来就好了，不管他需要多少时间康复，我都陪着他。”

如果是平时，陆薄言早就已经醒了。

凭着这股勇气，她和越川成了夫妻。

冗长的会议，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。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不慌不忙，淡淡定定的迎上沈越川的目光

“啪嚓！”

“大人的眼泪没有用，可是，小孩的眼泪是万能的！”沐沐一本正经强调道，“佑宁阿姨，现在我的眼泪还有作用，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利用呢？长大后，我的眼泪就彻底失效了，现在能用却不用的话……我是不是有一点点吃亏？”

儿童房没什么太大的动静，只有吴嫂和刘婶在消毒两个小家伙的奶瓶和一些日用品。

今天，她很有可能要再一次承受那种疼痛。

沈越川也不掩饰，大大方方的点点头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
康瑞城见许佑宁迟迟不做声，声音冷下去：“阿宁，你不愿意跟我回去吗？”

他告诉过许佑宁，不要和穆司爵那边的人发生肢体接触。他也警告过穆司爵，不准碰许佑宁。

沈越川知道萧芸芸担心他咬牙硬撑，笑了笑，说：“芸芸，这个我没办法向你证明。不过，我没有叫医生帮我缓解疼痛，这是不是可以说明我确实还能忍？”

沈越川没想到萧芸芸这么容易就哭了，想去抱抱她，奈何他动弹的幅度不能太大，只能抓着萧芸芸的手，叹气道：“傻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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