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程奕鸣是查到一些别的线索，但没确定之前，说出来只会让她更担心。严妍父母住在A市郊区的一栋民宿里。

看着白雨转身离去，严妍犹豫了几秒钟，也拿起了外套。祁雪纯从司俊风身边走过：“出来。”

“祁警官，”保安来到门口，将一份资料递给祁雪纯，“这是经理让我转交给你的。”管家看着祁雪纯离开，眼神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这些圆形仿佛跳跃的泡泡，从墙壁东头一直到北门的出口。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
她想再看清楚，却见他关切的凝睇着她，“要不要再来一份？”祁雪纯也不恼，问道：“你和我爸想我做什么？”

听着院外的汽车发动机声远去，他抬步走进房间，本想将床上的早餐端出去。“今晚上我得回去好好想一想，提一个什么要求。”临别时，严妍着重强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