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杀的，不是我杀的……”他慌张大叫起来。

“什么时候回去的？”

他只能告诉她：“领导只给我三天时间，因为按现有的证据，已经足够将袁子欣移送检察院起诉。”

她猜得没错，严妍邀请他们过来，是为了全方位的散布消息。

“我只能告诉你，不阻止程皓玟拿到程家股份，一定还会有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！”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“我断定程皓玟会狗急跳墙，把他拉过来的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她拉起程申儿的手，“我给你叫车。”

“出去吃干什么，”秦乐接着说：“我来下厨，保管阿姨和叔叔吃好。”

“慌慌张张的，像什么样。”程老语调严肃。

“怎么说？”司俊风挑眉。

里面还有些姑娘在练舞，但不见程申儿的身影。

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

这时，程奕鸣的一个助理快步走进，将一个档案袋交给了严妍。

她刚拎起打包好的午餐转身，没防备脚下踩着什么东西，往前踉跄了好几步。

程奕鸣微怔，她不说，他想不到这一层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