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被吓得一愣，急忙找个借口：“我……我就是有点害怕。”符媛儿眸光微怔，不是的，她的生日还有好几个月时间呢。

她再傻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。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
相比之下，旁边的大床空荡的有点尴尬……她想说的不是这个，她想知道的是，“你是不是经常让子吟干这种事？”

符媛儿无奈的耸肩：“说到底还是线索的问题，好几个选题到了关键地方，没有了线索，事情没法再深挖，也就没有新闻价值了。”“就这样？”她问。

“不好吃？”程子同挑眉。那天她听季妈妈说起的时候，听着像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。

正是因为收到了这条信息，他才赢得了竞标。她看着来电显示，觉得有点不适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