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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事情在脑海里闪过，不给她思考的余地。
“不行。”
康瑞城面无表情。
看照片的质感，年代应该很是久远了。小小的一张照片被保存妥帖，唐甜甜的视线被吸引过去，不由自主地拿起来细细看了看。
“现在不确定那天在地铁站推了唐医生的人，在不在之前抓住的几人之中，需要再进一步确认。”
艾米莉皱眉，“我看你就是故意的！”
地铁就要进站了，男子把唐甜甜逼退到护栏前。
函文冷笑，“你接近你男朋友的真实目的，你男朋友知道吗？”
萧芸芸肩膀颤了颤，轻点了点头。
男人忙摇了摇头，清了清嗓子，可能平时弱惯了，说什么话都是那副没力气的样子，“我不敢出卖，只是来实话实说的。”
“啊？不行。”
“威尔斯，你在A市还可以继续留下吗？”
他诚实地露出吃惊的表情，真的相信了，“唐小姐，你已经知道了？”
斯无声无息地从病房离开了。
唐甜甜又后悔了，不想知道了，急忙转过身跑去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