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了。”她拉上程子同的胳膊,一边对着病房朗声说道:“爷爷,我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“在等我?”这时,程子同的声音响起,他洗了澡,来到了床边,浑身上下只有腰间裹着一条浴巾。
她推开他,拉开门想出去。
嗯,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,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,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。
程子同将话题拉回来,“子吟,你找出了泄露底价的人,这很好,但我还需要你做一件事。”
程子同心头的怪兽差点也要跳出来了。
“你回程家了!”严妍很诧异,“你怎么回的程家,是程子同求你的吗?”
然而她越是催促,季森卓反而更加加速,眼里带着深深的怒意,仿佛程子同是他的仇人一般。
子吟不解的看着她:“我为什么不能和子同哥哥坐在一起?”
他还能怎么样,只能受着。
“季森卓,季森卓!”她着急的叫了几声,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程子同气定神闲的吃着烤包子,一边回答:“子吟找到了我的踪迹,就会发现我让她查出窥探底价的人,是一个圈套。”
忽然,她明白了。
月光拉长严妍纤细的声音,她顶着满脸不耐的表情走上前,开口便出言责骂:“程子同你什么意思,你把媛儿伤成这样,还有脸来见我!”
“是啊,”祁太太也点头,“红酒都喝十几瓶了,还有白酒……哎,程太太,程总好像喝得最多。”